锦言

搞点东西。更新不保证 啥都随缘。

【太中】愿望

>欢脱向点梗
>拖了好久好久的点文真是抱歉开学很忙…… @陌石陨西 小天使原谅我吧!
>详细的梗鼓掌👏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是否真正有神明能够听得到我的愿望,不过我猜想应该是没有的——
 
  毕竟我一直在为了一件事而偷偷祈祷,虔诚到每一天都在重复着同样的愿望,希望有人可以聆听到我内心的声音,希望神明可以实现我渺小的愿望——

  然而从来没有实现过。

  这个愿望就是——

  我希望——再也见不到太宰治那个混蛋前任搭档。

  就在我对着横滨的大海在心里如此念叨的下一秒,我听到有什么“扑通”一声掉入大海的声音,在我好奇的看过去的时候,凭借我标准以上的视力我看见了粼粼微光下熟悉的卡其色风衣。

  我保证我再也不相信什么神了。妈的相信他还不如我自己动手来的实在。

  说到底我实在不能理解我的前任搭档三天跳楼两天跳河一天做个广播体操还得扭断腰只为了自杀的执念,放在以前我倒是有义务和责任把他从鬼门关给拽回来,不过自从他叛了逃我巴不得他哪一天自杀成功省得回头对付我们惹得首领的头发一把一把的掉。

  ……其实我真的是这么想的。

  我站在水面上方俯视水底巨大的不可燃垃圾,在心里对神明重复了好几遍“对不起真的不是我想救他,这是个意外。”过后,我认命地提起他卡其色风衣的领子。

  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对。

  在我被不可抵抗的外力拖入水中的下一秒,我才意识到那条该死的青花鱼有个天大的bug。

  ——该死的异能失效。

  把人拖到岸上后我坐在一边拧干自己风衣里的水,正值冬日虽说横滨算不得极冷之处,可个位数的温度下海风一吹就算是我也觉得浑身发抖,连头发根都倒立起来。我搓了搓手站起来,看着躺在一边装死的前任搭档,忍不住踹了他一脚。

  “喂,太宰,别躺着了。快点滚回你的侦探社听见了吗?”

  卡其色的风衣动了动,我所厌恶的前搭档不满地哼了哼刚刚爬起来,下一秒冲着我刚抬起的脸就是一个结结实实的喷嚏。

  “啊——嚏——!”

  我摸了一把自己沾着他唾液和未干海水的脸,表情顿时无比难看。在他开口说话的下一秒,我已经一个过肩摔把他再度丢入了海里。

  ——让同情心全他妈见鬼去吧。

  回到黑手党的时候大概是因为我的阴沉表情都表现在了脸上,一路上芥川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不怕死的立原小声问我到底是怎么了。我狠狠等了他一眼,还没等开口忽然觉得手边的口袋里电话不停震动,看着是陌生的号码我有些迟疑,最后还是接起了电话。

  “哪位?”

  “中原中也先生是吗?”那边是个颇为低沉的男音,对方很快自报姓名,回道:“我是国木田独步,武装侦探社的社员。我们社里那个麻烦到要死的家伙因为被你丢进了水里导致发烧找借口不工作,甚至还向我们下了委托——!!!该死的我为什么要听他的委托啊!!那个该死的绷带浪费装置!!”

  中原中也不得不打断他。

  “……我对那条青花鱼没兴趣,我要挂电话了。”

  “咳咳,稍等一下中原先生,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你也有责任——说到底还是应该怪罪在太宰头上。不过鉴于如今太宰治是我们的委托人,因此我们在此请求您——请您去照顾他吧,因为……”男人压低了声音,像是在极力忍耐自己的怒火,“要不然我等武装侦探社会被他一个发烧的绷带狂给折腾翻天的!!!我可不想这样而且已经打断我的计划了我的工作还没开始……”

  我忽然感觉很头疼。

  ……那个地方也有像自己一样倒霉的男人啊。我感叹一声,忽然对国木田独步充满了同情。就是这点同情心作祟,我想了想回道:“那么好吧。”

  等到那边感谢不已地说完话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没经大脑地说了什么。

  ……

  “啊啊这该死的同情心!!!”

  我很快同红叶姐请了假,说句老实话,在看见红叶姐满是探究的美丽红眸,我什么谎话都编不出来,只能几乎是仓皇失措一样地跑走。还没等我跑出去三米远,我忽然又折回来,红着脸问她。

  “大姐,发烧的时候吃什么药比较好?”

  尾崎红叶笑眯眯地看着我,“中也,你这是要照顾病人吗?”

  “算是吧……”

  “不告诉我是去照顾谁吗?”

  我头摇的像是拨浪鼓,“大姐……别问这件事了……我实在是……”

  尾崎红叶——我尊敬的大姐无奈地摇了摇头,发簪随着她动作幅度在空气中划过好看的弧度,她叹了口气,在告诉我详情之后甚至非常可惜地说道:“……真是的,儿大不中留啊。”

  ……等一下,大姐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去药店买了几盒感冒药,大概是我整个人太像黑手党——虽然我本身就是黑手党,买药的时候老板一直以怀疑的目光紧盯着我,这叫我觉得压力很大。像是逃一样离开药店的我忽然又想起来那个该死的青花鱼,我忍不住踹了一脚电线杆。

  要是感冒死掉就好了,那个混蛋!

  我敲了敲太宰家的门,过了好半天也没有人来回应。我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这人不会真的发烧死掉,连着手上的动作都焦躁起来。

  “喂!太宰治!”

  在我耐心告罄的前一秒,公寓的门终于吱吱呀呀地,缓慢地被谁打开。我其实已经做好了轰掉这扇门的准备,被突然间自己打开的门吓了好大一跳,对着里头的男人怒吼:“又不是死人你不能快点开门吗!”

  “……中也,真过分啊。”

  他的声音比我想象的要更加虚弱,平日里温润清朗的声线如今夹杂着嘶哑,我忍不住皱起眉毛,用力打开门,准备好的怒喝还没开始,又被忽然倒下去的男人吓了一跳。

  我的心脏有点脆弱。

  不过……太宰……这家伙状况真的很差啊。

  我把太宰拖到榻榻米上,给他盖上被子随后站起来去找水。“喂,太宰,你先别睡!你家水壶在哪儿?还有杯子!”

  “……中也?咳咳……我不要小矮子照顾我咳咳……”

  我顿时怒火中烧,拳头都已经举起来就差落在他脸上。低头的时候榻榻米上的青年白皙的脸上一片不正常的潮红,唇色很是苍白,一起一伏的呼吸也颇为急促让我一时间什么火气也都没了。

  “……明明是你死皮赖脸让我过来的,怎么又怪上我了……?”我最终还是收回了拳头,从洗手间找了快毛巾浸了浸凉水放在他额头上,青年瑟缩了下梦呓般说冷,我忍不住抱怨起来。

  “大冬天往水里跳感冒活该!怕冷?你跳进去的时候怎么不怕冷?!”

  我用力地压了压滴着水的毛巾,站起来开始满屋子找水壶。太宰的家实在是简约过了头,听说他还留宿过某位女士——天啊,这样什么都没有的地方他是怎么留宿得了别人的?!我从比我高好几头的壁橱里找到了水壶,暗骂一句太宰这个麻烦鬼,最后还是老实地给他烧了热水。

  “……中也……”

  “什么事!”

  “……中也,我冷。”

  他的声音太轻了,如果水壶的声音再大一点我一定不听不到他说的每一个字。我有些怔忪地望着他蜷成一小团,忽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我难受,中也……”

  所以说这怪你,你叫我也没用嘛!我腹诽一句,还没开始的回忆杀被尖叫着的开水壶给打断,我兑了一半凉水进去,试了试水温有些强硬地拽起青年,“好了别抱怨了,喝药。”

  “不要,中也,我不要!药很苦……”一旦生病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的太宰像是八爪鱼一样缠在我身上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我用力把他从我身上扯下来,拿起药就往他嘴里塞。

  “闭嘴给我老实吃药!说到底要不是你生病根本不会出现这么一大堆的事情!”我发现自己一抱怨起来就停不下来,明明不停地告诉自己闭嘴好了可以了停下来吧,但是嘴巴就像是不听我指挥一样不停地说啊说啊。

  “从以前开始你就是这样,要不就是上吊差点死掉害得我彻夜不眠在急救室外面等你,要不就是一连失踪好几天我一个人顶着红叶姐和首领的质问自己不安也不敢说,要不就是像现在这样把自己作到感冒,好玩吗?有意思吗?到头来折腾的不还是我?!太宰治你满意了吗?!”

  我忽然间冲着他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我觉得我不像自己了,那个冷静自持的黑手党干部好像从来就不是我。我忽然间又一次想起儿时的训练,过度的训练让太宰走两步就毫无声息地昏倒一连好几天没醒过来,那时候的我吓得差一点哭出来,我以为那将是我和这个搭档的诀别——太可怕了,不是在战场,而是在自己的眼下无声无息地死去。天知道那时候我害怕成什么样子,醒来以后他依旧没改自己的毒舌,依旧不思悔改的自杀——

  没错,就像现在这样。

  “为什么你不懂珍惜自己呢——!”我在心里这样嘶吼,我不懂为什么他非要去死不可,为什么像我一样活在这世界上就是不行。我莫名觉得很无力,虽然我没有高尚到去拯救一个人,可没有办法干涉他的过去,近乎于让我生不如死。

  “……中也,你哭了吗?”

  他看向我,因为发烧而显得那双鸢色眼眸更加明亮让我无法直视,我狠狠擦了擦眼,恶狠狠回道:“闭嘴,那是你看错了!”

  “……噢,那么中也就是哭了。没想到中也会因为我而哭,我还真是……”他说了半天,翻了个身又一次蜷缩起来,“我死掉的话,中也会哭惨的吧?”

  “呸呸呸,你这个祸害是死不掉的!”我狠狠打了他一巴掌,把从他额头上滑落的毛巾捡起来翻了个面,手指触碰到温湿还印的出水来的毛巾,我忍不住小声嘀咕起来。

  “我不会让你死掉的。”

  “……我不想让你死掉。”

  青年的身子似乎是僵了僵,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听没听见,不过那句话太丢脸了,我真的不想让他听见就是了。

  青年似乎笑了起来。

  “中也是个笨蛋。”

  “哈?!”

  “大笨蛋!”

  “太宰治你幼稚不幼稚!”

  “大——笨——蛋!”

  ……

  ——神明大人,虽然这家伙这么讨厌,但还是请您别让他到阴间祸害别人了吧。啊对了!也·别·来·祸害我!!!

——fin——
感谢阅读【鞠躬】
  感觉再不发点什么我可能就要人间蒸发了……
发烧特别难受真的……来自一个发烧还要上一天课的锦言
希望大家身体健康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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