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言

搞点东西。更新不保证 啥都随缘。

终于还是背道而驰

/温锦言
*原创
*安太友情向
*是刀
*开学了旁友们我作业依旧还没写完
*这是个混乱的胡言乱语一点都不正常写的时候因为不断代入谜一样的团兵弄得宰ooc【不ooc和团兵没关系】
*还是祝阅读愉快





  我从睡梦中醒来。

  天色已晚,昨夜宿醉尚未褪去,我只觉得浑身乏力地难受想着国木田君那位好搭档恐怕已经破口大骂整整一天。我在心里为自己翘班感到一丝丝的愧疚,后来想想反正有敦君那个老实孩子在自己就算翘个班也没什么啦。

  这么想着我的负罪感少了不少,我从被子里爬出来,摇摇晃晃去了洗手间,挂着的镜子里倒影出我的面容,苍白地没有血色,还带着浓浓的黑眼圈。

  宿醉和熬夜……

  啊啊,一点都不好过。

  我穿好自己的长风衣,随意地拿水扑了扑脸,透明的水痕从眼眉处流下,有几滴落在眼睛里扎得泪腺生疼,我胡乱揉了揉眼,看着自己泛起血丝的眸子,有些无可奈何。

  算了算了,就这幅模样出去的话,还是不要想着搭讪的事情啦。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震动两下,我按下通话键懒洋洋地问了句是谁,对面那人絮絮叨叨说了不少的话,总结下来就是国木田君对我的不满已经爆棚,还有社长要求我出面做的工作。

  说起来这件事的确要我出面才行。

  ——是和异能特务科相关的谈判。

  “说起来已经好久没有见面了吧?太宰君?”

  我淡淡看向他,觉得眼前这家伙以往看上去温柔儒雅的学究做派现在看来只剩下虚伪与做作。我挑了挑眉毛,已经度过那段痛不欲生的时光我也不会像毛头小子一样一言不合开枪杀人,说到底我很清楚自己做不到这些事情,正因为清楚……

  所以才会厌恶自己的无能为力。

  “嗯?好久不见?”我看了眼他身边两个心有余悸的部下,淡淡漾起一抹笑,“前段日子不是刚见过吗?安吾?怎么,车祸好了?”

  他看着我,推了推那老土的圆框眼镜。

  “承蒙关心。于是,今天又有什么事情呢?请你体谅一下我们繁重的工作,如果没有特别有意义听的事情,就不要来打扰我好吗?”

  我耸耸肩,“还真是公事公办啊,安吾。”我并不打算和他废话,从口袋里取出一张被叠成好几折的纸举在他面前,“我是来和异能特务科交涉的,关于这上面描述的异能者可不可以交给我们处理,因为我们对他有特别的话要问才行。”

  安吾推了推眼镜。

  他接过那张纸,上下打量了两眼,忽然岔开话题。

  “太宰君,要去兜风吗?”

  我并不知道他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因为坂口安吾和我的想法从一开始就是不一样的。毕竟这人在我身边呆了那么久,久到我曾经一瞬间信任过他,最后才发现一切大抵皆是我一厢情愿。

  算了,再说下去就跑题了。我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懒洋洋地问道:“这回你的安全气囊确认过了吗?”他斜睨我一眼,冷冷扯开嘴角。

  “太宰君,你就这么希望我死吗?”

  我很认真也很诚实地点了点头回答他。

  ——是的。

  那时候他眼睛里闪过若有若无的悲伤,我只是瞥了一眼觉得有些讽刺没有再出言说些什么。他说也许这么久过去了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我偏了偏脸看着窗外流动而过的车水马龙,清冷地合上眼眸。

  没什么可谈的。

  安吾。

  要说的话在四年前已经画上句号了。我们的都不是小孩子,也早就过了缅怀过去的年纪,难道不是吗?

  我忽然地,很没有道理地,想起了自己三个小时以前做的那个梦,我闭着眼听着车子里柔和的音乐回忆那个模模糊糊的梦境,乱七八糟的东西拼凑在一起形成一副巨大的画卷,满是破碎的痕迹。

  那原来……

  不是梦啊。







  「安吾,你说破镜能重圆吗?」

  我曾经在酒吧里这样询问过他,那时候织田作还因为工作没有赶来,而我觉得很无聊于是开始东扯西扯,安吾连续加班三天已经困得睁不开眼还要陪我胡闹,不过他既然并没有求饶,那么我当然还是拖着他说个不停。

  「哈……不能吧……这个道理小孩子都知道啊。」

  我点了点头,「是啊是啊,所以说决裂啊绝交啊从此以后视谁为敌这种事情可能发生在我们身上咯?」

  「理论上是可能的。」

  我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说起来这几天首领一直在和我说什么超越立场这样的蠢话,你看看咱们仨现在不也算是超越立场了吗?真是的活生生的例子摆在眼前你说首领怎么那么不开窍呢?」我抱怨着,赌气一样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还有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你说是吧?安吾?」

  「安吾睡着了,」回应我的是织田作,他有些无奈地看着我,「看起来他还坐在这里还真的是好脾气。」

  我看着趴在桌子上的男人,学着他的姿势对着他趴下来,看着他眼睛下的黑眼圈浓重地像是化不开的黑暗,忍不住喷笑出来。

  「哈哈哈安吾真蠢,说一声回去不就好了?」

  「也许是体谅你吧。」织田作说,「太宰你也要体谅他一下才行喔。」

  「是是是……」我不服气地撇撇嘴,拖住织田作笑道,「咱俩喝。」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坂口安吾才悠悠转醒,他表情有些僵硬,对上我有些戏谑的眸子毫不留情。

  「因为太宰君你的话太长了我就睡着了……哈……眼镜……」

  我笑着看他,「安吾,你蠢透了诶。」他哼了一声,像是初见时候那样有些倨傲地扬了扬眉梢,「总比听准干部大人的废话要好,啊……织田君。」

  织田作点了点头,「安吾,你睡得很熟喔,我们都没叫醒你。」





  车子在红灯处停下,我察觉到震动睁开了眼。身边的男人目光紧紧盯着地面,微薄的唇轻轻抿起。

  那时候……安吾说什么了?

  “太宰君,你后悔吗?”

  我偏头看过去,我在心里谨慎地揣测了一百多种他这一句话背后的意义最终未曾说出一个字来。我要怎么和他说我是否后悔,我又要以什么立场和他如曾经般谈天说地撒泼耍赖。

  立场。

  这可真是个该死的词语。

  像是察觉到这句话越过底线,他的表情渐渐冷淡下去。男人转回了脸,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侦探社的事情我们会同意的,明天就可以把人带走。”

  我点了点头。

  “那就辛苦你们这些异能特务科的大忙人啦。安吾,可以放我回去了吗?我宿醉还没醒现在困得很啊。”

  车子在路边停了下来。我解开安全带推门下了车。回头关车门的瞬间我好像看见他想说些什么,我承认哪一个瞬间我特别好奇他那时候想说什么,但是我不能好奇。

  坂口安吾曾经是我的朋友。

  而他现在是我的敌人。





  啊。

  亲密称呼对方名字的敌人……我好像真有不少呢。
 


  我走在天桥上,夜幕悄无声息地降临。临海的港口就这点好处有咸咸的海风吹拂而过,大海独有的味道给人一种即使忘却烦恼也无所谓的错觉。可是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无所谓,又哪有什么烦恼一阵风就能吹走?

  不过……

  那个时候安吾到底说了什么?

 



  「安吾,你睡得很熟喔,我们都没叫醒你。」

  男人是自己也被吓到一样,很快恢复平日里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这样啊……也许这里真的很令人安心呢。」

  这里真的很令人安心。

  因为是可以抛下一切立场放心睡上一觉的地方啊。

 

  「太宰君,你后悔吗?」

  我站在高处俯瞰那片狭窄的海域,两艘货轮在港口停泊,汽笛声很快响起,那是出航的信号。轰鸣的引擎声音被海浪的声音遮住散在风里,而风声却传不到每个人的耳朵就这样让它散去。

  你后悔吗?

  我看着那两艘货轮分别向着相反的方向起航,恍恍惚惚地像是看到现在的自己。

  “后悔啊,怎么不后悔呢。”我趴在栏杆上似笑非笑,“我后悔死了。”

  为什么要像孤独的旅人一样选择在那个地方落脚呢。

  为什么偏偏要和你凑在一起取暖呢。

  为什么没有扼杀掉你这个叛徒呢。

  为什么……

  我逃走了呢。

  我大概,是个一事无成的胆小鬼吧——嘴上说着要杀掉你,可到底没有勇气亲自动手,你贪恋那家小小酒馆里烟草的味道,我又何尝不怀念那杯暖色的威士忌?只是终有一天,烟草味会渐渐散去像是从未存在过,威士忌也会被人随手倒掉因为已经过了保质期。




 

  ——起航了。

  我紧紧地盯视那两艘渐行渐远的货轮,想着海域茫茫可是不同的轨道终于不会于这同一片大海中相遇。

  是了,安吾。

  我们终于还是背道而驰,无论我深藏于黑暗,还是置身于光明,我们或许从来不该相遇,如此我便也不会如此优柔寡断像个愚蠢的孩子要去拼凑一块破碎的镜子。

  我们只是……

  我们只是碰巧啊,碰巧置身于寒冷的荒原,碰巧成为同行旅人,碰巧坐在同一块腐烂的野地里升起同一堆烈火,碰巧感受到了温暖和契合。

  可是火焰会熄灭,荒原会走尽,人也会离开。

  路途漫漫,我们终于还是背道而驰。

  ——我亲爱的朋友。
 
 
 
——fin——
 
  不知道我在写什么——
  感觉可能是太久不温习下文野写出来的都怪怪的……
  感觉贴吧上那个要坑……【望天】
  啊我咋这么不靠谱
  人物形象全都不记得喂了狗真的很抱歉
  心痛如刀割。
  还是感谢大家的关注,也感谢各位的阅读
  喜欢的话戳个小红心摆摆小蓝手都是可以的哇【鞠躬】
  【题外话】
  团长便当那里害得我哭了一晚上
  心累极了真的
  【嚎啕大哭】团长那么好——!团兵粮那么少!哪位吃团兵的小天使产点粮喂我啊!!!!!!!

  ——这是一只胡言乱语一假期写几万字同人憋不出来一篇作文的锦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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